章亚光 |
尊敬的安徽绩溪章亚光宗亲: 您好!并向您全家问好! 我是湖北通城的章强,最近拜访了您的新浪博客,反复拜读了您的博文《浅议〈新安族志〉中有关“章姓”的差错》一文。现就您该文(二)部分中,所持对我通城始祖让公祖上五代人的相关看法与您商榷如下: “桐陵县主簿颀之,从事郎运之”。对照《新安名族志》,陆《序》所涉元方迁昌化,时间上没有明确是“南渡时”;所涉“亦多显者”,《志》未列“宁国府同知镕”和“袭封开国男祖义”。“陆《序》所涉及的地名,有两处明显错误:一是江浦县,应为浦江县。因为江浦县在南京西部、长江北岸,置于明初,陆公却是1279年背着年仅9岁的小皇帝赵昺跳入南海的,是南宋王朝的殉国大臣;浦江县在金华东北部,五代吴越(907—978)改浦阳县为浦江县的。前列之‘祖邵’正是1273年知浦江县,为南宋王朝的最后一任县官。二是桐陵县,应为铜陵县,因为历史上没有桐陵县的建制,显然是铜误为桐了。”此段中颀之,乃我湖北通城章氏始祖章让的祖父,他任主簿的县名既不是桐陵县,也不是您认为的铜陵县,而是现浙江的桐庐县。 “《章氏会谱》中的‘徽州绩溪县瀛川、西关、湖村世系图’:及—修—仔钧—仁嵩—士廉—世涣—得象—约之—元方(昌化祖)—琰—孝孙、说孙—运(绩溪瀛川祖)—瑕—诜、庆、授……。运即运之,也是琰之孙,是孝孙、说孙(兼祧)之子,是上列象孙的侄儿,与世穆、世庆同辈。换言之,因章运是元方的4世孙,当然是翃、诩、鑑、铸、淳、祖康、祖邵、祖义、颀之等等的长辈了。舒頔的《序》和《记》,将运之纳入‘五代显者’之末,是其致命的错误!”此段中,舒顿将运之纳入“五代显者”之末是没有错的。在下段中一并解释。 “当然,我们也不能一味批评舒頔。因为舒頔并不是平庸之辈,而是绩溪历史上的大儒。舒公之所以犯了一个低级错误,问题主要出在其表侄章子明父子提供了错误的族谱,所以不能完全责怪他,虽然他也有不慎之嫌。笔者从‘瀛洲旧谱稿’中获悉,老辈人在清朝修谱时,曾派员‘前往福建浦城,将宋版祖谱录回校正’,此时即发现了老谱的错误,所以现存的瀛洲章氏族谱就没有除运公之外的诸多所谓‘显者’。《新安名族志》中不论章姓他姓,凡涉及到人名,都是按辈份长幼排列的。章姓‘瀛川’部分后面涉及到的人,从‘运之任从事郎,即瀛川始祖’到最末的‘承科’,对照2008年版《瀛洲章氏宗谱》,辈份排序,从长至幼,一点不乱;就是‘运之任从事郎,即瀛川始祖’之前的‘亦多显者’,从《章氏会谱》的‘杭州昌化览村世系图’,也不难看出辈份同样一点不乱。其实,《新安名族志》的92个姓氏之史料来源,皆出自各地的族谱。因此,‘昭穆有序,长幼不乱’,显然是修谱必须遵循的基本规则。但是,章子明修谱,却违背了这一基本规则。从‘翃’(翊)沿袭至‘颀之’皆是官员,其中竟有多位进士,甚至是同胞双进士(槱、樵),兄弟三进士(鑑、铸、镕),父子四进士(櫄、鑑、铸、镕),地位十分显赫,但都不是章运之之直系上辈,恰恰相反,皆章运之之旁系下辈也。”同上段一样,舒頔没有错。亚光宗亲为什么认为错了,据本人推测,是因为亚光宗亲对我通城始祖让公祖上直系祖宗世系不十分清楚,从而导致的误解是可以理解的。 绩溪世系是昌化始祖元方之孙悦孙下的子孙,而我湖北通城世系是昌化始祖元方之孙象孙下的子孙。您文中“五代显者”正是指我通城始祖让公的祖父、曾祖父、高祖父、高高祖父、高高高祖父(不好意思我也不知怎么称呼?)。他们的世代关系是:诩—櫄—鑑、铸、镕—祖康、祖邵或祖义(?)—颀之、运之。上述五代人当中,颀之(桐庐县主薄)乃我通城始祖的祖父,运之(从事郎)乃我通城始祖的叔祖父,祖康(平江府军谘祭酒)乃我通城始祖的曾祖父,鑑(钱塘县开国伯、南宋右丞相)乃我通城始祖的高祖父,櫄(通议大夫)乃我通城始祖的高高祖父,诩乃我通城始祖的高高高祖父。我通城始祖的叔祖父运之(从事郎),并不是绩溪始祖运公(从事郎)。 绩溪始祖运公名运、字运之,是元方公的3世孙;而我通城始祖的叔祖父运之,是名运之,是元方公的8世孙,绩溪始祖运公比我通城始祖的叔祖父运之公大5世。这两位运之公,名字相仿,一个名叫运之,一个字叫运之,更关键的是这两位运之公当的官也一样大,这就给历代众多研究者造成了误会就不足为奇了。包括《新安名族志》中的误会。弄清了我通城支祖上世代关系后,与亚光宗亲探讨的问题就迎刃而解了。显然可以推断舒頔将我通城始祖的叔祖父运之纳入“五代显者”之末是正确的;我通城始祖的叔祖父运之确实是“从“翃”(翊)沿袭至“颀之”皆是官员,其中竟有多位进士,甚至“是同胞双进士(槱、樵),兄弟三进士(鑑、铸、镕),父子四进士(櫄、鑑、铸、镕)”,是我通城直系祖宗的直系下辈;而200年前的绩溪始祖运公才是翃(翊)、槱、樵、櫄(鑑、铸、镕)、祖康的旁系长辈。所以亚光宗亲认为“舒頔表侄章子明父子提供了错误的族谱”中,舒頔表侄章子明父子提供的族谱也许是正确的。 “舒頔又写有《瀛川章氏重建宋郇国公昼锦堂记》,其中称:‘瀛川处士章运之,重建昼锦堂成。处士之七世孙、宁国路同知麒卿,予表兄也,属予文记。曰:按,章氏家谱,运之,宋平章事郇国文简公后,钱塘伯之孙也。文简公居浦城,作昼锦堂于县南峰,刻仁宗赐诗,凡子孙登科仕宦者镌名于此。南渡时仓部员外郎迁昌化,亦多显者:……’。‘亦多显者’后面的人名、职务排列,《记》与《序》完全一模一样。笔者对文中的‘瀛川处士章运之,重建昼锦堂成。处士之七世孙、宁国路同知麒卿,予表兄也,属予文记’一节,大惑不解,章运之(即瀛洲始祖运公)生于1103年,比舒頔大201岁,他‘重建昼锦堂’,哪能200年后才建“成”呢?这不是胡扯了吧!就算200年前建成,怎么可能200年后才请人写记呢?”此段中,亚光宗亲认为的“胡扯”也是缘于没有弄清我通城支世代关系所致。舒顿写的“章运之,重建昼锦堂成。处士之七世孙、宁国路同知麒卿,予表兄也,属予文记。曰:按,章氏家谱,运之,宋平章事郇国文简公后,钱塘伯之孙也”中,我通城始祖的叔祖父章运之不正是钱塘伯章鑑之次孙吗?所以亚光宗亲认为的“章运之(即瀛洲始祖运公)生于1103年,比舒頔大201岁,他‘重建昼锦堂’,哪能200年后才建‘成’呢?这不是胡扯了吧!就算200年前建成,怎么可能200年后才请人写记呢?”此处的章运之,即绩溪始祖章运怎么可能重建昼锦堂在200年后才请人写记呢?显然,重建昼锦堂的正是钱塘伯南宋右丞相章鉴的次孙章运之,即我通城始祖的叔祖父章运之。 “‘南渡时仓部员外郎迁昌化’一说,显属错误。”对亚光宗亲的这一观点也提点建议。仓部员外郎迁昌化,其中有两位员外郎迁徙,一是南渡前北宋时仓部员外郎昌化始祖元方迁昌化览村,二是元方之孙、时任相同官职也是仓部员外郎的象孙在南渡前后由昌化览村迁昌化历村。所以,如果是象孙迁历村,那么“南渡时仓部员外郎迁昌化”一说则是正确的。(待证) 以上肤浅看法,谨供参考!并请批评指正!
|
2013年8月25日 |